“半季荣耀,歌声依旧”,由慈文传媒与东方卫视联合出品的代际潮音竞演综艺《中国梦之声·我们的歌》第二季(以下称为《我们的歌2》)节目播出已正式过半,收视蝉联5周6网第一。第六期节目,随着“绮幻旅晨中国风与“纵横四海”的团战结束,“纵横四海”战队中,孙楠、郑云龙组成的“大龙小楠”取得直通盛典资格。节目播出六期以来,多个意料之外的组合,却令观众产生不少意外之喜。
没有人想过李玟会和小鬼王琳凯大谈如何在编曲中设计放克、复古嘻哈;没有人想过钟镇涛会和冯提莫组成最萌反差,边唱边跳;没有人想过陈小春会和GAI周延共唱苦情歌,齐叹友情岁月。
正如《文汇报》在大幅报道《我们的歌2》的文章中表达的:“当华语流行乐坛重磅人物谭咏麟与音乐剧小生郑云龙、说唱歌手周延、网红主播冯提莫、唱跳艺人王源和希林娜依·高等新声一代共同成为《我们的歌》唱演嘉宾,这档走到第二季的音乐综艺也比去年此时生出更高一层的行业价值——抹去音乐里的傲慢与偏见,穿透代际与曲风的圈层,用不设限的碰撞来探索时代共鸣。”
向不熟的你们 介绍“我们”的熟人
在这篇以《打通代际传承,“我们的歌”破圈有共鸣》为题的报道中,记者首先便用李玟与常石磊“玩一下”的即兴弹唱来切入到《我们的歌2》“跨越代际”的主题。记者写道,在李玟扬名海内外的90年代,华语流行乐坛正处唱片工业鼎盛期,卡带、CD是她俘获歌迷最寻常的媒介。而到常石磊被大众知晓的2008年,这位80后唱作人走通市场的桥梁,却不止于一张专辑了。
记者认为,互联网、移动世界的高速发展加剧了音乐市场受众的分层与多元裂变,一支金曲包打天下的盛景难再见,这取决于时代背景。当手机、剧场、电视、电影等不同的撷取介质区隔了大众的音乐喜好,“信息茧房”便存在于不同圈层间,导致不同代际间互不相闻。
所以,当《我们的歌2》搭建了这样一个舞台,将诸如谭咏麟、王源这些名字跨越时代、风格、介质放在一起时,就是“破圈”与“传承”。而他们也汇聚在这个舞台上,由不同年代不同出身的歌手们引路,用一首歌的时间重新向上至50后、60后下至00后、10后的观众介绍,这就是我们,可能不是在你的年代里闪耀,但始终热爱音乐,试图传递不同音乐风格的我们。
在这一首歌的时间内,观众也成为了“我们”,年轻的“我们”向长辈推介年轻的偶像,阅历丰富的“我们”重拾情怀忆青春,同龄的“我们”交互破圈,去感受不同的音乐类型。“更珍贵的是,作为东方卫视与慈文传媒共同制作的电视综艺,每一期节目播出的时间俨然成为许多家庭在客厅里围坐畅叙的温情一刻。”记者这样认为。
过去与当下 皆可锻造金曲
听见一首歌曲可以想起一位歌手,听见一首歌曲更可以忆起一个时代,《我们的歌2》舞台上,由谁演绎很重要,演绎什么更重要。文章提到,要让一档音乐综艺的热度续航,音乐才是第一语言。对于音乐综艺而言,老歌在“情怀杀”之外还能带来什么新感动,新歌除了“圈地自萌”外能不能被更多人收进歌单,都是亟待思考的命题。
与此同时,文章点出了《我们的歌》从第一季就显现出的野心:让歌曲本身说话,由曲风的碰撞在不同世代的音乐里迸发新能量,最终找到“从金曲到时代金曲”的突围路径。
那么,节目是怎样做的?前辈歌手之间合作品人生,谭咏麟和李健将粤语经典《一生何求》与《浪子心声》叠加,浅唱着“没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和“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新声与前辈之间创新放大,容祖儿和希林娜依·高以一曲《母系社会》高昂表达苏醒的女性意识……首首曲目背后都蕴含着故事,它们在映射、在呐喊、在陈述、在叹息。
我们渴望小小的音符在不同的时代能始终保持源源不断的活力,以不同的面孔传递爱恨嗔痴等情绪,讲述时光车轮碾过时所见所闻。文章提到,所以当“两代歌手”背着各自的经历与“时代金曲”抱着迥异的故事,顺利会师共同叙事时,“观众会乐见,歌手间虽有年龄阅历上的差距,但他们对于音乐的理解和观点并不对立,反而是相互欣赏、相互融合的。这或许就是节目所倡导的青春模样。”
记者认为,今天的音乐受众把对于金曲的向往寄托于公共媒体中,穿透了各代曲风的新演绎又恰好满足了此类需求,这可对标社会学家伊莱休·卡茨所提出的 “使用与满足”理论。
由此,便也难怪节目引发了可观的声量。而大众更为期待的时代金曲,或就有可能从不设限、不凝固的金曲新唱发端。
一个不设限的舞台,从歌手到金曲的魅力尽情发散,金嗓金曲浓度弥漫,每周日晚21:00档将诞生更多“神仙舞台”,倒也是意料之中,却愈发令人期待。
总编审 | 严明 赵斌
监制 | 陈玉华
主编 | 李光宇
撰写/编辑 | 肖瑶
版式/设计 | 王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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